2017/03/25芒果日報--黨國黑幕--嘉義仁醫潘木枝,護市民血灑槍下

170325芒果日報--黨國黑幕--嘉義仁醫潘木枝,護市民血灑槍下

嘉義仁醫潘木枝,救市民血灑槍下

【芒果日報/黨國黑幕新聞中心,民主先烈組】Fuck KMT!國民黨在228事件時期,有計畫的屠殺台灣菁英,當中這一位潘木枝醫師,就是和陳澄波一起被槍決的菁英,而且他十五歲的次子,在國民黨軍隊抓走潘木枝時試圖營救,結果竟然遭國民黨射殺,頭部中彈,當場死亡。導致潘木枝醫師死不瞑目!

人家潘木枝醫師究竟犯了何罪,國民黨要這樣槍殺他?而且連他的小孩也不放過?一個才15歲的小男孩,就這樣被國民黨軍隊活活打死!

反正,國民黨軍隊的任務就是無差別屠殺,一些台奸、半山(如連震東之流)提供台灣菁英的名單給國民黨高層,國民黨軍隊就按圖索驥,沿路屠殺!

一個個的慘案,一件件的慘史,不管哪個政黨執政,如果沒有揪出加害者,加以公審批判,怎麼對得起二二八民主先烈?



潘木枝190212191947325),台灣醫師,嘉義人。日本東京醫學專門學校(今東京醫科大學)畢業。曾任嘉義市參議員二二八事件時遭國民政府處決

1921-1923年任教於臺南州水林公學校,之後赴日本,入東京醫學專門學校學習。

醫學校畢業後,取得醫師資格,先在東京工作,後回到日治台灣台南州嘉義市開設民營「向生醫院」。性情慈善仁厚,付不出醫藥費的窮人,潘醫生都免費治病,深受群眾愛戴。[1]潘醫生也免費為當時駐紮在嘉義的中國兵看病,嘉義市市長孫志俊也曾受救命之恩,稱潘為「再生父母」。[2]

龍應台著述的蕭萬長訪問記裏,可看到蕭萬長全家都受到潘醫師很多照顧,幼小蕭萬長的命還是潘醫師救的。[3]

1946年潘木枝以嘉義市東區最高票當選嘉義市議會參議員(東區第二高票是許世賢醫師,現任監察院長張博雅的母親)。二二八事件時,在最後一次的與水上機場軍方和談時擔任民軍方代表,遭到國軍方禁錮,未經審判,325日於嘉義火車站槍決,同日還有畫家陳澄波、牙醫盧鈵欽、戲院老闆柯麟等三位市參議員同時受刑。

牧師黃武東:「他還天真的以為會經過法院公判,還說將在公判時討回公道。直到槍殺的前一天,一名守衛偷偷的在香菸盒上寫字告訴他,明日即將行刑,請他把遺言寫在香菸盒上,他願意轉達其夫人。潘木枝才知道事態嚴重……[4]

潘木枝免費醫治付不出醫藥費的窮人,救了許多市民的生命,包含蕭萬長在內,嘉義市長孫志俊更稱呼潘木枝是他的再生父母,潘木枝醫師廣受嘉義市民眾愛戴。二二八事件發生時,潘木枝與多人代表嘉義市處理委員會赴水上機場與國軍談和,卻遭逮捕,經國軍嚴刑拷打、指甲被插刺鐵釘,被全身綑綁押赴嘉義火車站前槍斃示眾,潘痛極喊叫直至下巴脫臼,曝屍街頭多日不許家屬收屍,其兒子潘英哲欲救父親途中遭國軍射擊頭部中彈身亡,年僅十五歲。[5]

三子潘英三:「當時我只有13歲,在距離火車站約50公尺處,聽到槍聲。我從人牆擠進去抱住父親,他的臉已經變形了,雙頰消瘦的不成人樣。 我跟他說二哥已經死了,家裡情形如何如何,父親眼眶開始潮濕,但仍然瞪著雙目。最後我跟父親講, 好好安心的去吧, 用右手往下撫摸,父親才閉上眼。」[6]

潘木枝遺書(用香蕉菸的包裝紙反過來,用鉛筆寫)全文照錄於下:
素霞賢妻如面:
余已絕望矣!僅書此為最後遺言,望賢妻自重自強。
一、潘木枝家全賴賢妻一人,賢妻要自保身體,切不可過悲。
二、吾母老矣,望汝孝養。
三、子女切要撫養,使其成人,木枝是為市民而亡,身雖死猶榮。
四、余一生使賢妻苦痛多矣,望賢妻恕我,我每日每夜仍在汝身邊,保佑汝們。
五、家門要自重,切不可自暴自棄,再祈保重身體。
夫 潘木枝遺[2]

摘自維基百科

1947.3.25 嘉義名醫潘木枝擔任和平使者遭中國軍槍決

潘木枝醫師,日本時代出身嘉義,赴日本土就讀東京醫學專門學校,之後返鄉開設醫院。仁心仁術,常為窮人免費治病,受到鄰里愛戴,戰後也免費為在地中國軍看病。二戰結束後隔年,潘木枝高票當選嘉義市議員成為民意代表。

228
事件發生後,全臺陷入混亂。嘉義政府官員及軍隊一度遭憤怒的人民圍困在水上機場,軍隊以迫擊砲對市區射擊,造成死傷。潘木枝醫師認為自己身為民意代表,對市民有責任,不顧親友反對擔任和平使者與陳澄波、盧鈵欽、柯麟等在地重要人士前往與中國軍和平交涉。

中國以兩面手法拖延時間,等待外部兵力增援的策略奏效後,立即將前去和談的使節逮捕,並以慘無人道的方式凌虐刑求逼供。

潘木枝醫師在鐵釘刺穿指甲的酷刑下,始終不願意說出其他人姓名以免遭其牽連。最後只留下寫在香菸包裝紙背面的遺書,表示自己是為市民而死,對不起妻子希望能得到愛妻原諒,自己死後會留在身邊守護家人。

325,和平使者們揹著犯人的木牌以卡車遊街示眾,車輛到達車站前先以機槍對廣場掃射驅散民眾。之後一一將人犯槍決,曝屍多日禁止家屬收屍。

行刑前,潘木枝醫師已遭刑求痛苦到下巴脫臼,據潘木枝三子潘英三口述:「當時我只有13歲,在距離火車站約50公尺處,聽到槍聲。我從人牆擠進去抱住父親,他的臉已經變形了,雙頰消瘦的不成人樣。 我跟他說二哥已經死了,家裡情形如何如何,父親眼眶開始潮濕,但仍然瞪著雙目。最後我跟父親講, 好好安心的去吧, 用右手往下撫摸,父親才閉上眼。」,

逝去的菁英、消失的兇手、抹去的記憶,留下的卻是無盡的疑問與惋惜。

摘自台灣回憶探險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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