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0/07芒果日報--國際新聞--詭異中國食童魔,醫學博物館標本
泰國連環食童魔判死仍難平眾怒,製成乾屍供人唾棄60年
【芒果暹羅日報/曼谷報導】曼谷的天氣,在雨季依舊燥熱。在BTS的捷運線上,引領候車的旅客,不知自己下一站航向何方。擠上捷運電車後,冷氣又開得超強,似乎想要降低整個城市的燥熱。
在Siam站換了車,到達昭披耶河碼頭總站,轉搭水路交通。各國遊人如織,各式渡輪在此穿梭交會,這裡又是一個驛站,通勤的、遊覽的,來自世界各國的遊客與泰國的學生、僧侶、上班族在此擦身而過,渡輪的汽笛聲、引擎聲,此起彼落,船員們熟練地拋出纜繩,固定船隻,這個城市的河濱故事,每天都這樣上演著。
來到這裡,算是舊地重遊。搭渡輪的目的是詩麗拉醫學院,10號碼頭下船。這當中有個神祕的景點-醫學博物館,潛藏在醫學院的樓層中,沒人說得清楚他的確切地點,只能循著沿路的指示牌,走到博物館。
在2004年第一次造訪,當時沒有收費,只要簽名就能參觀,而現在需要門票。這個醫學博物館揚名國際,其實不是它的學術價值。在台灣,楊日松的法醫研究室,有個人頭成為「鎮館之寶」,
這裡的「鎮館之寶」,其實就是食童魔的屍體,被製成木乃伊,站在玻璃櫃中,成為展示品,讓這個博物館除了醫學研究之外,更增添部分詭異之處。
這個食童魔,其實是個叫做黃利輝的中國人,他隻身來到泰國,從入境泰國就不斷被刁難,再加上體弱多病,工作不順,不斷被歧視、霸凌,連個搬運工的工作都不能勝任,最後找到菜園的工作,他看到菜不斷得成長,終於找到生活目標,但是一場風雨摧毀了菜園,讓他又墮入萬念俱灰的窘境。
他的病也變得更嚴重了。在恍惚之際,他想起小時候母親為了醫病,割下死刑犯的心煮湯給他喝。他開始拿起刀,鎖定一個又一個比他還要弱小的孩童加以殺害、挖心燉湯。他相信,唯有透過這個方法才能重新強壯起來。
村裡大量孩童失蹤,隨即引發警方關注,在強力執法下,黃利輝也很快被逮捕了。最後判處死刑,而泰國政府竟然將他做成了標本,在醫學博物館中展示,中國人的入土為安,在他而言是個奢望,他在死後永遠在此罰站。
如果這是泰國的都市傳說,卻是真實且血淋淋的。因為黃利輝是來自中國的移民,熟讀中國歷史的人都知道,中國人自古都有吃人肉的習慣,舉凡饑饉、戰爭、復仇、嗜好、性愛、醫療、孝親、刑罰...都曾有過吃人肉的情節,而且,中國自古以來,就是個封建且階級分明的社會,層層奴役、層層霸凌,最底層的賤民或奴隸,就只能霸凌比自己弱小的妻兒,亦或是在飢饉時,殺而食之也是有可能的。
這回,又再一次站在這位中國殺人魔的面前,佇足片刻。或許是長時間的歧視與霸凌,讓此人萬念俱灰。這其實就和發生在台灣的無差別殺人事件一樣,但是黃利輝的人生更坎坷、更苦悶,殺人的手法更兇殘,甚至還是為了食人而殺人。如果說,當時社會上如果能夠給予一些關懷,少一些歧視與霸凌,這個悲劇是不是能夠避免?雖然,以前就知道中國歷朝歷代都有吃人肉的傳聞,有人甚至還將中國人定調為食人族的刻板印象,但此刻,沒有見獵心喜,只有不斷地反思。
泰國人把博物館中展示的大體都稱為「老師」,他們藉由這些大體學習醫學常識。但是Si Quey 黃利輝,不但是個醫學上的老師,更是社會學的老師,因為他正提醒著我們,不要讓這種悲劇再度發生,有些犯罪行為,並非與生俱來,而是與犯罪者的生活背景、人生遭遇有著極大的關聯。沒有人是天生的犯罪者,尤其是像這種體弱多病,窮苦潦倒的犯嫌,都是社會心理學、犯罪心理學的研究對象。
不論是泰國、台灣,我們都不希望類似的悲劇再度發生。
每來一次,就會對這件事又有更深的認識,由陌生到恐懼,由恐懼到了解。其他的大體老師,都有著自己的故事,而黃利輝默默的站在這裡,告訴大家那駭人聽聞的社會案件,在反覆霸凌的社會生態鏈中,我們是不是能有一些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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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槌落下,死刑宣判。連環殺人兇手終於被綁上刑架,以一聲槍響結束他作惡多端的一生。只是對於泰國人民而言,判死還不足以伸張正義,他們將犯人的屍體製成乾屍,陳列在法醫博物館中,好讓民眾唾罵發洩情緒,或者拿來當成教育、恐嚇孩童的教材。
而在50年代接連犯下6起殺童案的Si Quey也是其中之一,他甚至挖出被害孩童的心臟、肝臟,煮水燉成湯來喝,手段殘忍令人髮指。但在一連串血腥的殺人過程背後,其實還有段令人無奈的故事,後來也被改編成電影《細偉》。
1946年,當時19歲的黃利輝(Si Quey)離開故鄉廣東,隻身來到泰國,望能闖出一番名堂,然而才在移民處就碰上第一個難關。由於交不出10泰銖的移民費,他被強制送入難民監獄。此外,移民官草率將他的名字登記成「細偉」,無論他如何解釋,移民官也不願改正。
從此,他只能以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名字在這塊土地上生活。
幸好獲得叔叔接應,黃利輝才得以離開監獄,並在一間殺雞攤工作。可是他不堪承受殺雞攤老闆羞辱,偷了錢之後跑了。接下來雖然在碼頭找到一份搬運的工作,但長年貧窮使他營養不良、身子瘦弱,根本搬不動任何東西。他在工人間受盡欺凌,隨後也被老闆辭退。
一無所有的黃利輝身體越來越弱,沒來由的咳個不停。但他不願放棄,找到一處菜園替人種菜,只求一頓飽飯。這份工作讓他生活有了目標,看著菜園裡的作物一天天長大,好像日子就要好轉起來了,沒想到一次颱風來襲,他的所有心血全數毀於一旦。
他的病也變得更嚴重了。在恍惚之際,他想起小時候母親為了醫病,割下死刑犯的心煮湯給他喝。他開始拿起刀,鎖定一個又一個比他還要弱小的孩童加以殺害、挖心燉湯。他相信,唯有透過這個方法才能重新強壯起來。
一無所有的黃利輝身體越來越弱,沒來由的咳個不停。但他不願放棄,找到一處菜園替人種菜,只求一頓飽飯。這份工作讓他生活有了目標,看著菜園裡的作物一天天長大,好像日子就要好轉起來了,沒想到一次颱風來襲,他的所有心血全數毀於一旦。
他的病也變得更嚴重了。在恍惚之際,他想起小時候母親為了醫病,割下死刑犯的心煮湯給他喝。他開始拿起刀,鎖定一個又一個比他還要弱小的孩童加以殺害、挖心燉湯。他相信,唯有透過這個方法才能重新強壯起來。
如今60年過去了,黃利輝的乾屍還在曼谷詩利拉吉(Siriraj)醫院內展示。他不僅無法入土為安,甚至沒有一個棺材讓他躺著,只能繼續鎖在玻璃櫃裡,為他的罪行永生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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