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1/02芒果日報--台灣史論--蘇卡諾印尼建國,陳智雄義助軍火
51年了,敬你,台灣獨立第一烈士「陳智雄」
【芒果短評】這是引述「想想論壇」中張智程先生的文章。除了陳篡地醫師在越南幫助胡志明革命建國之外,還有陳智雄在印尼幫助蘇卡諾革命成功,印尼成為獨立的國家,這兩位台灣的英雄,幫助了印尼和越南的獨立,卻在幫助自己家鄉台灣獨立的過程中遭受挫折,而陳智雄先生,慘遭國民黨逮捕、槍決,而成為第一位為台灣獨立犧牲的烈士。 陳智雄先生不但是個外交家,尤其是東南亞方面的外交努力,貢獻良多。從東京外國語大學畢業後,成為日本政府駐印尼的外交官,日本戰敗後,陳智雄並沒有返回日本,他因為親眼所見印尼人民遭到荷蘭殖 民統治的悲苦境遇,因而投入參與印尼國父蘇卡諾所領導的印尼獨立革命,陳智雄先生以自己的資源暗中轉移日軍遺留在印尼的武器給印尼革命軍,因此遭到荷蘭殖 民政府逮捕囚禁一年,印尼獨立後,陳智雄先生以印尼開國英雄的身分,獲得蘇卡諾總統頒贈印尼榮譽國民勳章。
在那陣子,戰爭結束後短短數年內,幾乎全世界所有的殖民地都相繼宣告獨立了,過去曾經訪談過幾位老人家,從他們口中的描述,才或許可以體會陳智雄先
生、以及當時心中已經出現台灣認同的台灣人在那段歲月裡的心境,作為台灣人,國籍、身分、與認同一再被迫轉換,奈何會成為唯一擺脫殖民統治後,竟繼續由另 一個外來政權殖民、而無法獨立自主的殖民地⋯⋯
陳智雄先生為台灣獨立努力奔走時,遭國民黨逮捕。1961年,陳志雄先生人生中第四次、同時也是最後一次遭到逮捕投獄,1963年5月28日清晨,陳智雄先生在晨曦中被喚醒、從警總看守所的 牢房被押往馬場町,據當時遭到監禁於相同牢房的政治犯難友施明雄先生以及劉金獅先生的口述,遭到拖出牢房的陳智雄先生因為拒絕下跪、堅持直挺尊嚴地站著、 捍衛作為台灣人的尊嚴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他一路高喊著「台灣獨立萬歲」,卻遭到警總的守衛報復,衛兵拿斧頭劈爛了他戴著腳鐐的雙腳,使陳智雄先生慘遭拖 行,他們更以鐵絲刺穿了他的雙頰,使他無法張嘴,但陳智雄先生仍奮力撕裂滲血地喊著「台灣獨立萬歲!台灣獨立萬歲!」,直到子彈穿進頭部奪去他生命的那一刻⋯⋯.
這兩位台灣獨立英雄的故事,在國民黨當局的刻意掩蓋下,淹沒於史冊之中,台灣人自己的故事,我們自己寫;台灣人的歷史,我們自己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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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死不屈的陳智雄烈士 |
陳智雄這個名子,是三年前從一位老前輩的口中得知的,後來去搜尋了網路上關於陳智雄事蹟的描述後,我記得那天我不禁淚流滿面⋯⋯
出生於屏東的陳智雄,從東京外國語大學畢業後,成為日本政府駐印尼的外交官,日本戰敗後,陳智雄並沒有返回日本,他因為親眼所見印尼人民遭到荷蘭殖 民統治的悲苦境遇,因而投入參與印尼國父蘇卡諾所領導的印尼獨立革命,陳智雄先生以自己的資源暗中轉移日軍遺留在印尼的武器給印尼革命軍,因此遭到荷蘭殖 民政府逮捕囚禁一年,印尼獨立後,陳智雄先生以印尼開國英雄的身分,獲得蘇卡諾總統頒贈印尼榮譽國民勳章。
返回日本後,陳智雄先生立即將追求印尼從殖民地獨立解放的熱情轉向了自己的祖國「台灣」,他參與了戰後第一個台灣獨立運動組織——由廖文毅所領導的 「台灣共和國」,並憑藉著自己的外交長才與人脈,在1955年以「台灣共和國駐東南亞巡迴大使」的身分,代表台灣共和國出席了戰後在印尼舉行、具有象徵第 三世界國家團結重要意義的第一次六國『萬隆會議』,而廖文毅得以以「台灣共和國大統領」的身份,在1963年出席馬來西亞的獨立建國大典,也歸因於陳智雄 先生長年在東南亞的努力奔走。
在那陣子,戰爭結束後短短數年內,幾乎全世界所有的殖民地都相繼宣告獨立了,過去曾經訪談過幾位老人家,從他們口中的描述,才或許可以體會陳智雄先
生、以及當時心中已經出現台灣認同的台灣人在那段歲月裡的心境,作為台灣人,國籍、身分、與認同一再被迫轉換,奈何會成為唯一擺脫殖民統治後,竟繼續由另 一個外來政權殖民、而無法獨立自主的殖民地⋯⋯
或許,陳智雄先生寧知會死,卻懷抱著台灣必須要獨立的悲願與大志、而選擇勇敢而溫柔的面對死亡的吧⋯⋯
終於,1961年,陳志雄先生人生中第四次、同時也是最後一次遭到逮捕投獄,1963年5月28日清晨,陳智雄先生在晨曦中被喚醒、從警總看守所的 牢房被押往馬場町,據當時遭到監禁於相同牢房的政治犯難友施明雄先生以及劉金獅先生的口述,遭到拖出牢房的陳智雄先生因為拒絕下跪、堅持直挺尊嚴地站著、 捍衛作為台灣人的尊嚴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他一路高喊著「台灣獨立萬歲」,卻遭到警總的守衛報復,衛兵拿斧頭劈爛了他戴著腳鐐的雙腳,使陳智雄先生慘遭拖 行,他們更以鐵絲刺穿了他的雙頰,使他無法張嘴,但陳智雄先生仍奮力撕裂滲血地喊著「台灣獨立萬歲!台灣獨立萬歲!」,直到子彈穿進頭部奪去他生命的那一刻⋯⋯.
陳智雄遭國民黨槍決 |
那天到現在,五十一年了,直到去年夏天,陳智雄先生的女兒才從中華民國政府的手上接到父親的遺書,遺書上寫著三名年幼兒女的名字,以及短短的一行日文字「私は台湾人の為に死す(我是為台灣人而死)」⋯⋯
半世紀後,家屬才領回遺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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