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5/29芒果日報--台奴怪譚--見外勞歧視壓榨,遇白人投懷送抱
遇外勞歧視壓榨,見白人投懷送抱
奴性指標:台灣人的奴性,很多都是來自於歧視。這種歧視就好像擁有幾個錢,就好像所有問題都迎刃而解,就可以超凡入聖起來。擁有幾個錢,就可以兩套標準,對於東南亞國家的外籍勞工,不是壓榨勞力,就是歧視人家;對於文化霸權的歐美人士,竟然動不動就投懷送抱,表現出崇洋媚外的醜態。
號稱最有人情味的台灣,你們的人情味在哪裡?人情味表現在對白人的投懷送抱嗎?表現在莫名其妙的崇洋媚外嗎?
其實應該這麼說,你怎麼對人家,人家就怎麼對你,歧視是奴才的行為,果不其然,當馬英九台奸集團將經濟控制權奉送中國時,台灣的年輕人有的也變成了外勞,在國外被壓榨勞力、性騷擾,猶如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以下這篇文章值得台灣人思考,有沒有想過,人家外勞都是來自主權獨立的國家,都是聯合國會員國,你台灣人面對中國的侵門踏戶軟趴趴的,不敢叫出台灣的名字、不敢大聲唱國歌,不去爭取國際的尊嚴與地位,跟亡國之奴沒啥兩樣,卻因為有幾個錢,要歧視這些東南亞國家的外籍勞工或配偶,簡直莫名其妙!現在經濟被馬英九搞爛,即將是人家歧視你的時候!心中沒有各國來台人士一視同仁的平權概念的人,將是永遠無法翻身的奴才!
號稱最有人情味的台灣,卻小氣到只讓外勞坐地板
台灣一直有個很尷尬的紀錄,我們常說寶島內有人情味,台灣人各個好客、厚道,且對外國人有濃厚的歡迎度,就像江蕙拍的那支金門酒廠廣告(編按:影片 在下方),一個漂亮的台灣女子,思春般的盼望著帶給啊多仔驚喜,希望用本地最純正的美酒,擄獲外國人的心;然而,一旦將這畫面換上印尼來的娃蒂,或是泰國 來的阿郎,整個畫面就會因此而僵住?這,就是『台版人情味』。上週末時,回教國家剛好慶祝開齋日(編按:7/28~7/29),台北車站大廳瞬時湧入海量的外籍勞工,當場將車站擠得像沒有板凳的士林夜市。許多 本地旅客於是開始抱怨,有些人認為外勞席地而坐有礙觀瞻,甚至有些人認為很可怕,說是台北城被攻陷了,好像外勞會吸乾我們的財富般。
我認為這景象,當然恐怖!當然有礙觀瞻!當然阻撓移動路線!當然要適時規劃!但有個問題,是如何的外勞政策,導致如此的現象發生呢?
在國外待過多年,說時話,台版的外勞景象實在好太多了,拿美國來講,不管你去紐約的賓州車站(Penn Station)、紐華克(Newark)、亞特蘭大、波士頓、洛杉磯、或甚至是首府華盛頓,這些主要城市的車站,首先讓旅客印入眼簾的就是黑人流浪漢、 皮鞋匠、以及拉丁裔打工族。但與台灣不同的是,這些少數族群,是長年累月的車站常客,趕也趕不走;當然,數量不會像上週末台北車站那樣多,差一點上演『佔 領台北車頭!』
但是,美國的外勞階層,因為數量龐大,除了車站以外,在各鄉鎮早已形成聚落般的棲息地帶。比方說紐華克市,多數西裔勞工,慢慢的遷徙至隔壁城鎮的 Harrison、Kearny 等鎮,從此在這扎根;所以,每當有西裔的節日,他們也無須跑到紐華克市車站內互相取暖,就能得到熟悉文化的安撫。但這個前提是,在美國,外籍勞工的歷史、 數量、移民政策、教育組織、以及族群意識,已成熟到可形成自己的社群。
但台灣沒有,尤其是負責看護的外勞,尤以印尼為最。這些外勞,通常必須一天 24 小時隨傳隨到,居住地就是雇主的家,通常是最小間的那個。沒有什麼與外界聯絡的空間。
一個月的休假日,恐怕連一天都不到。一日中唯一與自己族群相處的時間,大概只有每日倒垃圾的時光,所以很多外勞,聽到垃圾車的音樂是會興奮的。這時會有三五成群的外勞,圍在一起吐苦水、聊八卦。吐完後,再繼續回家幫啊嬤換尿布。
那就更別說清真寺了,台灣像樣點的回教廟宇,恐怕只有幾間而已。台灣的回教外勞,根本沒有什麼時間去參與宗教事宜。在硬體方面缺乏規劃,在軟體方面則缺乏工作彈性,那就可想像每年一次的開齋日,會對台灣的外勞族群,帶來如此大的期盼性。但問題來了,硬體設施呢?
這就來到軟體政策了,台灣看護型外勞的時間可以說被綁得死死的,因此沒有時間投入社區型的宗教活動,清真寺也就蓋不起來,更別說活動中心或商店街。 也沒有類似美國華裔移民的中文學校、韓國城、義大利街、皇后區(西與亞裔居多)、布魯克林(非裔居多)、與 Astoria(希臘、土耳其裔) 等族群集散地。
所以上述功能型的組織,受到軟性勞動政策的桎梏,無法建構起來,許多平常以電話聯絡的看護型外勞,只能約在大家來台後,唯一認識的場所—台北車站內。所以上週末就塞滿了人。但問題是,如果台北市政府為了開齋日而規劃活動路線,又稍嫌用大砲打小鳥,因為一年僅此一次,好不容易今年規劃好了,又要等下一年才派上用場,基層員工早就忘記當初規劃的路線了。
那該怎辦呢?這就來到了『一個外勞,各成政策』的狀況。比方說來自歐美等地的語言教學者,在我看來也是個低能力的職缺,但卻因為擁有文化霸權,享有較高的時薪、待遇、與文化接受度(甚至崇拜度),所以聚會就不成問題。這些西方朋友,如果有特殊宗教節慶,通常會採取在高格調的場所舉行,而這些場所,一般非常商業化,且與在地人口可緊密結合。所以也就解決經費、客源等政策問題。
比方說愛爾蘭的聖派翠克節,白種的愛爾蘭人,與其相約蹲在台北車站一整天玩手機、抱怨冷血的雇主,他們多半可享受在東區的夜店或酒吧中,共度狂歡之 夜;一堆喜歡參與高級文化的台灣在地人,也會跟著掏腰包共襄盛舉,看場足球賽、灌兩加侖啤酒到掛,順便來段不超過一夜的『真心』異國戀情。
所以,高級外勞,就不會出現週末擠爆台北車站地板的情形;如果有,具人情味的台灣人,一定會深感榮耀,各個搶拍照附打卡,政客也會前往取暖,說是台 灣已正式步入國際之都、全世界都在看等鬼話。但就礙於東南亞的勞工,皮膚黑漆漆,又不符合正確的文化符號,於是就要威脅被取締了,雖然他們只是一年坐一 次,一次不超過 12 小時。
所以要解決這個問題,不僅是要問:『外勞可不可以坐車站地板』,而是要問:『他們為何僅剩地板可坐?』如果我們誠心的如此提問,會發覺,這牽涉到文化、認同、勞動政策、產業結構、甚至宗教偏見等大哉問。
所以很有可能的是,這新聞炒個兩天後,有人情味的台灣人會發覺,馬的~要我犧牲那麼多,去管這些人,還是日後留給掃車站的阿桑去關心算了;沒辦法,這就是『台版人情味!』說實話,沒什麼人可免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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