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1/16芒果日報--台灣史論--霧社事件檔案照,馬紅莫那秀風采

140116芒果日報--台灣史論--霧社事件檔案照,馬紅莫那秀風采

霧社事件檔案照,馬紅莫那秀風采

 

【芒果日報/台灣史研究小組】在寫本文之前,先引述名嘴吳國棟先生的一段話。他曾感嘆得說,以前聽到某一位原住民立委質詢行政院院長,他竟然問行政院長:「什麼時候才要帶我們反攻大陸?告慰我們的祖先?」顯然這位原住民立委,不是已經被洗腦到自己的祖靈都給忘記了,就是刻意要符合當時中國黨的政治正確。中國國民黨洗腦的程度,真是還超過日本時代的高壓統治時期,日本再怎麼高壓,也改不了原住民腦子裡的思想及對祖靈的崇拜,但是,中國國民黨是惡質到連你腦子裡的思想,牠們都想要干涉,所以連原住民都以為自己的祖先是從中國那邊過來的!

原住民反攻大陸要幹什麼??搞侵略嗎??

那些年,國民黨用極度歧視的名稱「山地同胞」來稱呼原住民,還因為選舉,把山胞分成「平地」與「山地」之分,甚至還在進入山區部落的入口標示「進入山地,請說國語」,連語言也一併消滅,然後還編造吳鳳神話企圖污衊原住民,這就是中國外來政權的真面目。   

 本報雖然推崇日本時代的建設與規劃,但是卻不贊同高壓統治,甚至對莫那魯道對抗外來統治的勇氣是推崇不已。臉友潘智仁賢拜分享了一張照片,那是莫那魯道女兒的相片,是三個美麗的原住民少女,最右邊的就是莫那魯道的女兒:馬紅莫那。從她們立體的五官來看,他們根本不是漢人或所謂的熟番,而是如假包換的南島民族。但是國民黨這種比日本惡質千百倍的外來政權卻要將他們硬拗成是中國人,根本是刻意用政治手段讓少數民族文化消失滅絕的惡質心態。

 這裡引述了記者劉玉蘋的文章:「女人在賽得客巴萊」來重現女性在這場與外來政權鬥爭的角色,來回憶一下當年原住民是怎樣對抗外來政權的,並不是像現在隨便拿個幾箱的酒、以及物資、金錢就能收買的,然後,去選那個「我把你當人看」的馬英九當總統。

女人在賽德克巴萊

2011-10-09  記者 劉玉蘋 

「孩子啊!你們在做什麼啊?」這是賽德克族母親來自內心最深層的吶喊。部落勇士們正大舉殲滅霧社村公學校裡所有的日本人,賽德克族女性的無奈與悲慟,藉著一句話表露無遺。但是這聲吶喊卻隱沒在男子們火熱進攻行動的呼聲中。

賽德克之女
莫那魯道之妻巴岡瓦力斯,總是深情望著莫那魯道。(圖片來源/番薯藤天空部落格)

圖:高山初子(左)、川野花子(右),分別為花岡二郎、花岡一郎的妻子
魏德聖導演(以下簡稱魏導)以戰場上男性的角度,譜出《賽德克巴萊》,至於女性在整部片 中,都是支配的角色。根據蘋果日報(20110925日)的報導,有網友批評「女性角色不突出」、「缺乏女性意識觀點,令人失望」,魏導則反擊指出, 女性戲份確實不多,但到了下集有催化作用,而且關鍵性戲份都有重量。其實整部片看下來,印在腦海裡的不只是賽德克族戰士們的英勇,女性們在背後默默地生產 養育、編織紋面,更是令人動容。

在《賽德克巴萊》中,賽德克族的重要女角色有四人——莫那魯道之妻巴岡瓦力斯、莫那魯道長女馬紅莫那、荷戈社人川野花子(一郎之妻),以及荷戈社頭目長女高山初子(二郎之妻)。巴岡瓦力斯在片中常默默不語,每當莫那魯道拿到新火柴,並且搜集 火藥時,她只看在眼裡。當莫那魯道突然穿起紅色頭目裝,或是最後在上吊自縊前,莫那魯道要求她把臉洗淨,她同樣只是安靜地用口水抹拭自己的臉。無聲的另一 面,則是最激動、最觸動人心的言語:「瘋了!我們家的男人全瘋了!」聲嘶力竭的吶喊,表達生活的破碎、心的撕裂。
馬紅莫那是戲份最多的一位女性。




在女性中,馬紅莫那的戲份大概是最多的。由於她是頭目的女兒,展現出來的形象是堅忍剛強 的。在勇士們出草前,她以強硬的語氣忿忿地對丈夫巴萬說:「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在計畫什麼!」且在下集《彩虹橋》中,她幾乎從頭到尾都背著女兒、抱著兒子,又扛著家當奔波。馬紅莫那在數次遷移與逃難過程中,以生命保護兩個孩子,但當兩個孩子終究先離開他們的母親而去,禁不住丈夫與孩子的死亡,馬紅莫 那決定上吊自盡,但為了父親、兄弟與丈夫,她還是堅毅地活下來,傳承魯道家族血統。

高山初子
賽德克族之名字為Obing Tadao(娥賓塔歐托),為荷戈社頭目Tadao Nogan(塔道諾幹)之長女,與川野花子為表姊妹,兩人一同就讀霧社日人尋常學校以及埔里日人尋常小學校高等科。1929年就學中受令下嫁花岡二郎, 「霧社事件」時花崗二郎殉死,初子因懷有身孕,自花岡山脫出,「第二次霧社事件」又逃過一劫,後生二郎遺腹子取名為花崗初男(高光華)。移居川中島(清流 部落)後改嫁中山清(高永清),戰後改名高彩雲,成為一名助產婦,在山上為族人接生,救命無數。後以82高齡辭世。 2011年賽德克巴萊電影中,由族人徐若瑄飾演。
川野花子與高山初子也許是受日本教育影響,舉止有所拘束,展現女性柔美的一面,呈現嬌柔 的女性形象,而她們的丈夫一郎和二郎,對她們更是百般呵護。但最後花子由丈夫一郎賜死,一郎自己也切腹自盡;初子懷有身孕,二郎逼使她勇敢活下去,生下孩 子並撫養長大,初子才忍痛離開二郎。
在日本高壓統治下,許多賽德克女人淪為日本人的奴隸,或是被迫與日本男人通婚,日本男人 卻只是把賽德克女人當作玩物。由於戰爭即將爆發,日本人將妻小遷入庇護所,遷移過程中,日本人惡言相向,恐嚇賽德克女奴隸,如果不將孩子顧好,則有不堪後 果。在日本文化裡,認為賽德克族是野蠻動物,嚴禁女性從事紋面織布等低等工作。女性成不了大器,做不了大事,只能用來奴役,扼殺女人在賽德克族的存在價 值。

如母親在唱歌
不少戰爭場景的背景音樂,是以女性歌聲為襯底。其中一首歌由泰雅族女性阿慕依穌路獻聲, 曲名即為〈賽德克巴萊〉,並收錄在《賽德克巴萊》原聲帶。這首歌由族人清唱,唱出母性之慈悲為懷,雖然他們知道、了解孩子們血祭祖靈的心願,但是這場祭祖 行動卻是因悲憤所起。歌曲中不斷呼喊著「孩子啊……我的孩子啊……」期盼孩子們能聽到母親的聲音。
「森林中的松子已在風中全部碎裂,淚光閃閃的月亮橫在你們走向死亡的途中,暗鬱的雲朵已 遮不住,向著微弱的星光緩緩駛去的悲傷」呈現淒涼哀苦的意境。如巴岡瓦力斯大聲叫喊「孩子啊!你們在做什麼?」的心境,難道以憤怒不安及怨恨的心血祭祖靈 真能捧住沙場、開展那座彩虹橋嗎?
片中母親們在最後一次的逃難,為了不拖累孩子們、消耗食糧,毅然決然地先行走上那座彩虹橋,並且答應孩子們會在彩虹的彼端,釀好酒,等待他們歸來。自離別至上吊自縊,母親們只是安靜地綁繩、堆石板,她們不能做什麼,這是生命最後僅存的一絲奉獻。
一首〈賽德克巴萊〉不但是賽德克族女人的心聲,更是母親們內心的獨白。

女性形象依然深刻
魏導在各專訪中都強調他是以戰場上的男性角度拍這部片,卻直接或間接地刻劃出女性形象呈 現女性意識。女人無怨無悔奉獻生命,增產報「族」,養兒育女,不免就是要成就一個能獨立編織布料的女性和一個能守住自有獵場的男性。莫那魯道在妻子臨終 前,更對她說:「謝謝妳們女人,成就了賽德克男人的靈魂。」而女人們群體自縊的畫面,不輸男人在沙場上戰死的悲壯,這是女人在男人背後支持他們的證明。

芒果日報新聞參考點
1.國立台中自然科學博物館
http://www.nmns.edu.tw/public/exhibit/2011/seediq-bale/figure/mahon-mona.htm
2.女人在賽德克巴萊 喀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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